可见作者之心和读者之心有时候是有距离的。作者写作时,或局限于时空,所以其内容仅作针对性的阐述。然而,由于取材具有普遍的价值,历久而不衰,读者在阅读时,是可以针对现实而作出新的诠释的。不过,在解读中,我们还是倡导要先阐明作者之心,才进一步联系现实,阐明读者之心。这才不至于借古人过桥,张冠而李戴。
小学五年级华语课本收录了一段双口相声,甲吹嘘自己在假期中阅读了很多好书,乙叫他举些例子,甲举例说有施耐淹的《西游记》。这种张冠李戴的说法,当然要引人发笑,所以乙要劝他阅读还得认真。
古文可以让我们通过文本认识古代文明,了解传统;当然也可以借古说今,鉴往知来。不过由于师门的传统,我对古文的剖析,一般还是照着文本以及其相关的资料发言,不做过多的分析,以免借题发挥,浮夸连篇。因此,我的课是真正的学习古文,而不是听我个人天花乱坠,瞎吹法螺。
如果我讲历史,学生听到的决不会是第一手的材料,是我或者其他学者“整理”出来的信息。这不是正确的治学方法。学问如果成为人云亦云的东西,那就要死的学问,其价值肯定要打折。因此,我要引导学生看原典,通过原典来思考,把原典当成是窥探古代的一扇窗口,自行去了解古人的思想,古人的生活。
我一向主张小学是基础教育,孩子们要学的,并不只是语文而已。多语教育给我们的方向是:以母语为基础,兼学其他语文。前者为的是培养学习力,端正学习态度;后者则为开拓视野,为日后奠定基础。因此,母语和二语的教学和目的都是不一样的。
冥冥中似乎有安排,后来我竟然是在吉隆坡中央车站的大学集体招聘活动中面试过关被录用。可是我服务的单位不放人,他们说要走就得辞职,放弃工作二十年所积累的福利。
马大中文系主任知道后,说找部长帮忙。部长是中文系毕业生协会主席。他说马大中文系聘请师资很重要,他一定会帮忙。我高兴得归途中忘记控制油门,交警送我一张传票,虽然我是因他老板而超速。
马大很厚道,等了我一年才取消聘书。此后,我安心当师范学院讲师。